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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控论坛

楼主: 74335526689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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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杀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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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74335526689701 于 2025-7-17 03:36 编辑 " G" ]" x9 E5 f3 H/ B% }# @- _.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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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术目镜后的眼神犀利而决绝。肩部的护甲在他挥刀的动作中,承受着巨大的力量,金属部件之间发出低沉的摩擦声,厚实的胸甲给敌人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装甲手套紧紧握着军刀的刀柄,手套上的防滑纹路和加固设计,让他在发力时能稳稳掌控军刀,不至于脱手,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挥舞,都伴随着割开空气的“哗哗”声。

面对戚重驿的猛烈进攻,三个身穿轻甲的冯明迅速散开,呈三角之势将他围住。戚重驿丝毫没有退缩,转身挥舞军刀,试图在三人的包围圈中撕开一道口子。他时而横刀扫向一侧的冯明,逼得对方连连后退;时而纵身向前,直刺向另一个冯明,迫使对方举臂抵挡。身上的重甲在战斗中不断碰撞、摩擦,发出一连串嘈杂的声响。

头盔上的强化玻璃面罩偶尔会溅上一些泥土和树叶,遮挡住部分视线,但戚重驿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依然能敏锐地捕捉到敌人的动向。装甲手套在格挡对方攻击时,与对方的武器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手套上的金属鳞片虽有磨损,但依然坚守着防御的职责。装甲军靴则在周旋中不断变换位置,巧妙地调整着戚重驿的站位。

然而,三个冯明配合默契,他们的轻甲虽然防护不如戚重驿的重甲,但灵活性更高,使得戚重驿的进攻并不全是有效的,常常陷入对方的牵制之中。

在激烈的缠斗中,手拿电棍的冯明看准时机,趁戚重驿全力攻击另一侧的同伴时,悄悄绕到他身后。只见他猛地挥动电棍,电棍顶端闪烁着的蓝色电流如毒蛇般窜出,直击戚重驿握刀的手臂。

戚重驿察觉到背后的动静,试图躲避,但身上的重甲让他的动作稍显迟缓。电棍重重地砸在他的装甲手套上,强大的电流瞬间顺着金属传导开来。

“呃……啊!”

戚重驿只感觉手臂一阵麻木,手中的军刀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就在戚重驿武器脱手的那千钧一发之际,拿着手枪的冯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火舌,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戚重驿直射而来。这颗子弹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戚重驿身前。

戚重驿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躲避动作,只能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手臂上那厚重的护甲发挥了关键作用,子弹狠狠撞击在护甲上,发出一声清脆且响亮的“铛”声。护甲表面的特殊合金材质承受住了子弹的冲击力,弹头被硬生生弹开,金属表面被高温灼烧得微微变色,但整体结构依旧完好无损,成功为戚重驿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戚重驿知道这是自己突破包围圈的好时机,爆发出全身力量,大吼一声,犹如猛虎出山般朝着冯明冲去。他的重甲手套大手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直朝着冯明抓去。那双手套看似笨重,此刻却灵活无比,精准地握住了冯明持枪的手。

身为体育生和1432重点培养的成员,冯明平日里也经过不少锻炼,双手粗壮有力,但在戚重驿这双戴着重甲手套的大手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戚重驿的大手紧紧握住冯明的手,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每一根手指都像是钢铁铸就,死死钳住对方。冯明只感觉手部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哪怕他奋力挣扎,也难以承受这股巨大的压力。

在剧痛之下,冯明手中的手枪立刻脱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然而,戚重驿并未就此罢手。趁着冯明因手部剧痛而失神的瞬间,他的大手顺势下滑,一把抓住冯明的脖子。手指深深嵌入冯明颈部的肌肉,力量之大让冯明根本无法挣脱。

戚重驿猛地发力,将冯明整个人拉到自己身前,把冯明当作盾牌挡在自己面前。冯明惊恐万分,双脚拼命蹬踹,试图挣脱控制,但在戚重驿如同铁钳一般的压制下,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身为体育生的冯明,以往无袖卫衣下的肌肉线条分明且充满力量感。不似戚重驿那种健硕,紧实的肱二头肌高高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宽阔的三角肌撑起卫衣的肩部,展现出强大的上肢力量;腹肌如搓衣板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他日常刻苦训练的成果,那流畅的肌肉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甚至能反射出健康的光泽。

可此刻,被戚重驿牢牢钳制住的他,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原本充满力量的双腿此刻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不停颤抖。大脚上穿着的篮球鞋徒劳地在地面上乱蹬,橡胶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却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挣脱的助力。篮球鞋上的花纹沾满了泥土,原本鲜艳的红黑配色也沾满了灰尘变得黯淡无光,见证着他此刻的狼狈。

他的身体拼命扭动,试图摆脱戚重驿的控制,双臂用力地掰扯着戚重驿的大手,指甲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可戚重驿的手就像钢铁铸就的一般,纹丝不动。他的喉咙被紧紧掐住,呼吸愈发困难,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其他拿着武器的冯明见状,面露犹豫之色,虽有心帮忙,却又忌惮戚重驿的强大,不敢轻易上前。他们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握紧,脚步来回挪动,眼神中透露出纠结与不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在戚重驿的控制下挣扎。

在手中冯明快不行的时候,戚重驿突然松开了大手。被松开钳制的冯明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精壮的四肢无力地抽搐着,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腰就被戚重驿环抱住。戚重驿的重甲手臂如同坚硬的钢箍,紧紧勒住冯明的身体。冯明那曾经引以为傲的腹肌与健腰,在这强大的绞杀力量下,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腹肌被勒得变了形,一块块肌肉仿佛被揉成一团,健腰也被压得弯曲,脊椎发出“咔咔”的响声。冯明痛苦地惨叫起来,双手无力地拍打在戚重驿的重甲上。

“呃,啊!住手!”

在戚重驿持续不断的绞杀下,冯明的健腰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发出奇丽的惨叫。原本挺直有力的腰部,在重甲手臂的强力挤压下,渐渐弯曲变形。腰椎一节节发出令人揪心的“咔咔”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肌肉被极度拉伸,筋膜好似要被撕裂开来,产生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

他的腹肌同样遭受重创,原本棱角分明、富有弹性的块状腹肌,此刻被勒成了奇形怪状。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揉搓,充血肿胀,失去了原有的韧性。皮肤表面因为强大的压力而泛红,皮下的血管都被挤压得凸显出来,呈现出青紫色的网状纹路。

“啊!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冯明的双手疯狂地挣扎着,手指用力地抠抓着戚重驿的重甲手臂。他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断裂,鲜血从指尖渗出,染红了戚重驿的护甲。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戚重驿的手臂稳如泰山,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撼动分毫。长期训练下有力的手掌在光滑坚硬的重甲上滑来滑去,试图找到着力点,却一次次落空,完全无法发挥出平日里的力量,只能无助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着戚重驿进一步加大力度,即便冯明身穿轻甲,也无法阻挡这毁灭性的力量。轻甲虽然提供了一定的防护,但在这种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冯明的腰最终不堪重负,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腰椎骨折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还在挥舞的健壮四肢在几次抽动后彻底在身侧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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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重驿毫不留情地将废掉的冯明像扔一袋垃圾一样丢到一边。冯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四肢扭曲地瘫在那里,生死不明。

戚重驿随即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另外两个冯明。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战意和压迫感,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脚下的土地都被踩得凹陷下去。

再少一个枪手输出的局面下,面对戚重驿的攻击,这两个冯明明显格挡得相当吃力。戚重驿的每一次挥拳、踢腿都带着千钧之力,震得他们手臂发麻,脚步踉跄。他们的轻甲在碰撞中发出“当当”的声响,出现了多处凹陷和划痕。

让戚重驿脊背发凉的是当他们的同伙在他们眼前死去时,两人脸上并没有惊慌惊恐的表情,依旧保持冷静客观的作战状态。

戚重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向着两个冯明步步紧逼。然而,当他重甲军靴大脚落下时,却开始感到一股异样的阻力。低头看去,才惊觉自己被两个冯明巧妙地带入了一摊浅沼泽。

戚重驿曾在这片山域侦查过,这片淤泥池早该干涸了才是,看来1432为了对付自己,真是煞费苦心。

重甲军靴,本是为了适应各种复杂地形而打造。靴身采用高强度的合金材质,坚固无比,靴面上刻有精细的防滑纹路,旨在提供强大的摩擦力。靴筒部分则用坚韧的皮革包裹,既能保护小腿免受伤害,又具备一定的柔韧性。但此刻,深陷沼泽之中,浓稠的泥浆紧紧吸附着军靴,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试图将他拖入深渊。泥浆顺着靴面缓缓流淌,没过了脚踝,原本锃亮的合金材质被染成了深褐色,防滑纹里也塞满了泥巴,大大削弱了靴子的抓地力。

戚重驿并未因此退缩,再次发起进攻。只见他身形如虎,挥拳朝着其中一个冯明猛击过去。两个冯明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他们如同事先排练好一般,一人向左一跃,避开了戚重驿的正面攻击;另一人则向右侧身一闪,动作敏捷而迅速,轻松躲过了这凌厉的一拳,用手中的电棍尝试反击,让戚重驿整条手臂都发麻。

戚重驿还想反击,重拳还没挥下,就在这时,天上忽然倒下来一桶沼泽的淤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戚重驿猝不及防。

他身上的重甲装备瞬间被淤泥覆盖。原本那造型硬朗,具备出色的防护性能和先进的通讯设备的头盔,此刻,被大量的淤泥糊在面罩上,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原本清晰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片混沌的景象,严重干扰了戚重驿对周围环境的判断。

重甲手套也未能幸免,原本灵活的手指关节处被淤泥填满,活动起来变得十分僵硬。手套表面的金属鳞片被淤泥包裹,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尽管如此,戚重驿依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努力操控着双手,试图做出反击。

两个冯明看准时机,同时朝着戚重驿的下盘攻去。手持电棍的一人,狠狠地朝着戚重驿的膝盖戳去;另一人则用匕首攻击他的脚踝,试图让他失去平衡。

戚重驿感受到下盘的威胁,迅速做出反击。他强忍着视线受阻的困扰,凭借着多年战斗积累的经验和本能,用一只手向下猛拍,试图挡开攻击下盘的电棍;同时,另一只手抓住来袭的手臂,用力一甩。然而,由于视线受到极大干扰,他的反击动作略显迟缓,力度也不如平时那般精准。

两个冯明见状,继续展开猛烈的进攻。他们围绕着戚重驿,不断寻找着他的破绽,手中的武器如雨点般落下。尽管每一次攻击都被戚重驿的护甲挡下,但密集的攻势让戚重驿逐渐陷入被动。在沼泽的拖累和敌人的攻击下,戚重驿的身体开始摇晃,最终单膝跪在了沼泽里。泥浆溅起,溅满了他的全身。重甲手套大手努力地伸向面罩,试图擦掉上面的淤泥。手指在面罩上艰难地滑动,刮下一道道泥痕,但效果并不理想,大部分淤泥依然牢牢地附着在上面,视野依旧模糊。

此刻的他,宛如一头被困在泥沼中的猛兽,虽仍有斗志,但处境却愈发艰难。

戚重驿身上的重甲此刻已面目全非,原本坚硬且带有金属光泽的甲片,被厚厚的淤泥层层包裹,变得污浊不堪。甲缝之间塞满了泥浆,使得各个部件的连接处活动起来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卡死。肩甲上堆积的淤泥足有几厘米厚,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让他的动作愈发沉重迟缓。

原本灵活且坚固重甲手套,如今却被淤泥糊得严严实实。手套的关节部位被淤泥填满,每一次弯曲都伴随着极大的阻力。为了擦掉面罩上的淤泥,戚重驿努力地抬起双手,掌心的防滑橡胶在面罩上用力地擦拭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手指在面罩上划动,试图将那层厚厚的淤泥刮去。然而,淤泥实在太过黏稠,擦过之后只是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大部分淤泥依旧顽固地附着在面罩上,视野依旧被严重遮挡,效果极不理想。

无奈之下,戚重驿把面罩打上头盔。面罩下,戚重驿戴着战术目镜,疲惫不堪的大叔脸暴露了出来,汗水混合着淤泥顺着脸颊滑落,他已经穿戴这套重甲格斗太久了,显然需要一点休憩的时间。

手持电棍的冯明见此良机,眼睛一亮,立刻发起进攻。他双手紧握电棍,横扫而过,朝着戚重驿的头部狠狠挥去,电棍顶端闪烁着噼里啪啦的蓝色电流,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然而,戚重驿反应迅速,他伸出重甲大手,在空中一把按住冯明的手臂。这只大手力量惊人,如同一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冯明,让他动弹不得。

电棍随着冯明的手臂被按在沼泽里,瞬间,蓝色的电流在泥浆中乱窜,发出滋滋的声响,沼泽表面泛起一串串气泡。冯明只感觉手臂一阵麻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股电流抽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瞪大双眼,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穿着白袜的篮球鞋大脚在沼泽里胡乱挣扎,溅起大片的泥浆。

另一个手拿匕首的冯明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想要帮忙。他身形敏捷,如鬼魅般穿梭在沼泽中,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朝着戚重驿的腹部刺去。戚重驿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同时伸出手臂格挡。他的动作虽然因为重甲的拖累略显迟缓,但凭借着强大的力量,还是成功地挡住了这一击。紧接着,他顺势抓住冯明的手腕,用力一扭。冯明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匕首不由自主地松开。戚重驿趁机用蛮力夺下了他手中的刀。

被按在沼泽里的冯明,胸肌和腹肌因为挣扎而紧绷着。泥浆不断地灌进他的口鼻,他嘴里吃了好几口淤泥,呛得咳嗽连连,身上轻甲不断挂满淤泥 ,让他的挣扎越来越吃力。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戚重驿已经举起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胸肌狠狠插去。锋利的匕首轻易地穿透了他的胸肌,直直刺入心脏。

这个冯明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他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巴大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浑浊的泥浆从嘴角不断涌出。他的四肢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便彻底瘫软在沼泽里,身体渐渐被淤泥掩埋住口鼻,只留下一片暗红色的血水在泥浆中缓缓扩散 。  

被夺走匕首的冯明,在目睹同伴惨死后,却依旧冷静得可怕。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戚重驿,借着沼泽地复杂地势带来的掩护,身形灵活地绕到戚重驿身后。此刻没有了面罩的遮挡,他找准时机,健壮的双臂如两条粗壮的蟒蛇,迅猛地勒住戚重驿的脖子。

他的双手紧扣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收紧,每一块肌肉都因用力而高高隆起。小臂上的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清晰可见,凸显出他爆发而出的强大力量。由于没有面罩的阻碍,他得以顺利地将戚重驿的脖子紧紧锁住,不给对方丝毫挣脱的机会。

紧接着,冯明借助自身的体重和腰腹力量,猛地向后仰身。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被淤泥糊满的重甲军靴不断在沼泽地里打滑,竟生生把穿着重甲的戚重驿扳倒在沼泽里。“噗通”一声巨响,两人重重地砸入泥沼之中,溅起大片浑浊的泥浆。

在此之前,戚重驿在格斗中一直占据上风,凭借着精湛的技巧和强大的力量压制对手。可现在,被扳倒在沼泽里的他,处境瞬间变得极为艰难。沉重的重甲此刻成为了他的负担,深陷泥沼之中,每挪动一寸身体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戚重驿奋力挣扎着,他的双腿在泥浆中拼命地蹬踹,试图找到着力点站起身来。泥浆如同胶水一般,紧紧地吸附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而艰难。他的双手用力地掰扯着勒在脖子上的手臂,甲片深深陷入冯明的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但冯明却丝毫不肯放松。

没有面罩的阻挡,戚重驿戴着战术目镜的脸完全暴露在泥沼之中。飞溅的泥浆糊满了他的脸庞,胡子上挂满了淤泥,有点还灌入他的口鼻。他呛了好几口泥,剧烈地咳嗽起来,肺部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难受。双眼因为泥浆的刺激而刺痛难忍。

而冯明的手却越勒越紧,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狠厉,仿佛不将戚重驿置于死地绝不罢休。

沼泽地被越搅越浑浊,戚重驿和冯明扭打成一团。身着重甲的戚重驿凭借着体重优势,奋力将冯明压在身下。厚重的泥浆不断翻涌,溅起的泥花四处飞散。

戚重驿在挣扎过程中,动作粗暴而猛烈。他的身体不断扭动,身上的重甲随之起伏晃动,每一次摩擦和碰撞都给冯明带来不小的冲击。重甲坚硬的边缘挤压着冯明的轻甲,轻甲上原本整齐的纹路被压得扭曲变形,一些薄弱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凹陷。

与此同时,戚重驿的挣扎也作用在冯明的肌肉上。他的肘部、膝盖等部位不断顶撞冯明的身体,冯明健壮的肌肉遭受着持续的撞击和挤压。在重甲不断的刮蹭下,胸肌被压得扁平,原本饱满的线条变得模糊,肌肉纤维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产生钻心的疼痛。腹肌也未能幸免,一块块腹肌被挤得变了形,像是被揉皱的纸张,每一次受力都让冯明忍不住闷哼出声。

冯明的头在沼泽地里不断地左右扭动,试图摆脱泥浆的掩埋和窒息感。尽管处境艰难,他的手臂却不知哪来的力气,越勒越紧。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戚重驿的脖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如同凸起,清晰可见。

戚重驿的重甲手套大手也在疯狂地挣扎着。他用力地掰扯冯明的手臂,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束缚,甲片在冯明的手臂上刮下一条血痕。手套上沾满了泥浆,变得异常沉重,手指的活动也受到极大限制。但他依旧拼尽全力。他的脸已经被泥浆覆盖了一半,分不清哪里是泥,哪里是皮肤。战术目镜也被厚厚的泥浆糊上,只能透过缝隙勉强看到一丝光亮辨认自己的位置,嘴里也灌满了泥沙,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痛苦的咳嗽。

他的重甲军靴大脚在泥浆中拼命地蹬踏,试图找到支撑点站起来。军靴陷入泥沼深处,每次抬起都要克服巨大的阻力,带起大片浓稠的泥浆。靴面上的防滑纹早已被泥巴填满,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身上的重甲此刻更是成为了沉重的负担。甲片之间的连接部位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厚重的铠甲压在戚重驿身上,让他在与冯明的角力中消耗了更多的体力。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进行着一场残酷的力量角逐。在这场激烈的对抗中,戚重驿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快不行了。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挣扎都变得愈发艰难,力量也在不断减弱。

而冯明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他已经被淤泥堵住了口鼻,呼吸困难,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变得昏沉。在戚重驿重甲的不断挣扎下,他轻甲下的腹肌和胸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肌肉严重拉伤,失去了力量。最终,他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原本紧紧勒住戚重驿脖子的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在泥沼里。

他的篮球鞋大脚也不再挣扎,无力地陷在泥沼中。鞋子早已被泥浆浸透,原本鲜艳的颜色变得灰暗无光,鞋带松散开来,随着泥浆的流动轻轻摆动。

生命的气息正一点点消逝。肺部被泥沙充斥,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他的身体绵软无力,任由泥浆将自己掩埋,四肢偶尔无意识地抽动一下,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曾经健壮的肌肉此刻松弛下来,被泥浆包裹得看不出原形,轻甲也被压得深深陷入泥中,尸体彻底掩埋在沼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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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74335526689701 于 2025-7-17 03:3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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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解脱的戚重驿疲惫不堪地躺在沼泽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胸甲伴随着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风箱一般艰难地吞吐着空气。泥浆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滴落在身旁的泥沼中。缓了缓神后,他抬起那只沾满泥浆的重甲手套大手,缓缓地在战术目镜上擦拭着。手套与目镜接触的瞬间,发出沙沙的声响,厚重的淤泥被一点点抹开,视野逐渐清晰起来。随后,他摸索着将头盔上的面罩重新放下,“咔哒”一声,面罩归位,再次为他的面部提供了一层保护。

此刻,他浑身的重甲狼狈至极。甲片上布满了划痕和凹陷,那是激烈战斗留下的痕迹。缝隙间塞满了泥浆,使得重甲的活动更加滞涩,每动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嘎吱声。肩甲、胸甲、腿甲等部位都被泥污覆盖,失去了原本的金属光泽,看上去宛如一件废弃的战争遗物。

胜利了吧?

戚重驿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泥沼气息和血腥味儿。他的心跳逐渐平稳,却突然听到了一个脚步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沼泽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戚重驿警觉起来,刚抬起手,然而在沼泽的强大阻力作用下,动作迟缓得如同慢镜头回放。

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抗,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用力掰开了他的面罩。戚重驿成熟男人浓厚的烟草味冲了出来,面罩下戚重驿大叔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无助于震惊,硬朗的下颌线随着嘴巴的张开下拉着,眼前出现的竟然是另一个拿着枪的冯明。

“不可能!你是……”

还没等戚重驿反应过来,冯明便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打破了沼泽的沉闷。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穿过战术目镜。第一颗子弹击碎了目镜的镜片,碎片四溅,紧接着第二颗子弹直直钻进戚重驿的头颅。

戚重驿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部瞬间爆开一团血雾,脑浆和鲜血混合着泥浆飞溅而出。他的整个重甲身躯失去了支撑,瘫痪在沼泽里,溅起大片黑色的泥浆。四肢无力地伸展在泥中,原本强劲有力的双腿此刻不再动弹,手臂也软绵绵地耷拉着,手指还保持着挣扎时的弯曲状态。

在重甲头盔之下,戚重驿那张原本下巴留着胡子,尽显帅气硬朗的脸,此刻已面目全非。战术目镜破碎不堪,镜片的碎碴扎进脸颊,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混着泥污顺着脸庞蜿蜒流下,混着淤泥将胡子也染成了暗红色。原本锐利的双眼失去了光彩,空洞无神地半睁着,嘴唇微微张开,却再也没有气息吐出,下巴无力地低垂着,曾经的英气荡然无存。

那原本能为他提供防护和视野辅助的面罩,此刻已被强行掰开,歪歪斜斜地挂在头盔一侧。面罩上满是划痕和泥浆,透明的部分变得模糊不清,再也无法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它在这场战斗中甚至没有保护到戚重驿的面部不受伤害。

整个重甲身躯犹如一座崩塌的堡垒,毫无生气地趴在沼泽里。厚重的铠甲被战斗和泥浆折磨得不成样子,甲片多处翘起、变形,缝隙间塞满了泥土和杂物,使得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堆废铁。肩甲、胸甲、腿甲等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洞,露出里面被血水和泥浆浸湿的内衬。

冯明费力地将戚重驿拖出沼泽,每都在泥泞中留下深深的脚印。他把戚重驿随便丢在一棵大树下,动作粗暴而冷漠。身着重甲的戚重驿就那样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像一袋被丢弃的重物。

面罩被无情地拉下,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显得无比颓丧和凄凉。曾经充满力量,能挥舞武器、给予敌人致命打击的重甲手套大手,此刻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手套上沾满了泥浆和血迹,手指僵硬地弯曲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力。那双曾经坚实有力,能在各种地形中稳步前行的重甲靴大脚,此刻也毫无生气地伸展着。军靴深陷在松软的土地里,鞋面被泥浆糊满,原本清晰的防滑纹路早已消失不见。

曾经的重甲狙击手戚重驿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身着重甲歪靠在树干上,毫无生气。重甲头盔面罩下,那颗中枪的头无力地耷拉着,创口处涌出的鲜血早已凝固,结成黑红的痂块,与周围的泥污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可怖。

戚重驿腿部的重甲下,原本穿着一条黑色的作战裤。这种裤子采用高强度耐磨面料制成,质地厚实且硬挺,两侧带有多个实用的口袋,方便放置各类小型物品。裤子上还特意做了加固处理,膝盖和臀部位置更为坚韧,以适应复杂激烈的战斗环境。此刻,这条裤子布满了泥浆和血迹。腿部护甲处大腿处有一道长的口子,像是被利刃划过,甲片翻折,露出里面被血染成暗红色的内衬;小腿部分则完全被泥浆包裹,硬邦邦的,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冯明满脸狰狞,心中的恶意毫无掩饰。他高高跃起,集中全身力量,朝着戚重驿的裆部狠狠跺下。伴随着沉闷的一声闷响,如同重物砸在熟透的果实上,戚重驿的裆部瞬间遭受毁灭性打击。气球破裂,弹丸粉碎,鲜血从破损的皮肉间喷射而出,运转的作战裤的裆部,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原本就脆弱不堪的下体组织,在这股巨大的外力冲击下,几乎化为蛋挞液。

他的两条重甲长腿,原本是支撑他战斗的有力支柱,此刻却如死物一般。在冯明这残忍一脚的冲击下,腿部肌肉因强烈的震动而痉挛抽搐,带动着沉重的重甲微微颤抖。关节处的金属部件发出几声微弱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野蛮的行径发出悲鸣。大腿上的肌肉组织被震得松散,血液在血管中不规则地涌动,皮下出现大片淤血,呈现出青紫色的可怖痕迹。

冯明接着开始卸戚重驿的重甲头盔。他先是用力扳开面罩,那面罩在之前的战斗中已有沾满淤泥被刮花的不轻,被他这么一扳,“咔嚓”一声翻到头盔上。随后,冯明解开头盔的卡扣,双手紧紧抓住头盔两侧,手指深深嵌入金属缝隙间,猛地向上一提。由于头盔内部与戚重驿的头部还有一些连接装置,这一提并未成功卸下。于是,他改用蛮力左右摇晃,每一次晃动都使头盔与戚重驿的身体产生剧烈碰撞,又有些血从脑洞里流下。经过一番折腾,固定头盔的锁扣终于不堪重负,“啪啪”几声相继断裂,冯明顺势将头盔狠狠扯下,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泥地里。

戚重驿有抽烟的习惯,整个脑袋又长期被捂在重甲头盔下,头盔摘下的一瞬间一股烟草味散了出来

接下来是战术目镜,冯明伸出手指,抠住破损不堪的目镜边缘,用力往外掰。目镜的固定装置虽然坚固,但在他疯狂的拉扯下,还是逐渐松动。他一边掰一边咒骂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响,战术目镜被卸了下来,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此刻,戚重驿的脸完全暴露出来。原本刚毅粗犷的面容,如今已面目全非。额头被子弹贯穿,留下一个黑乎乎的弹孔,周围的皮肤烧焦外翻,散发着刺鼻的焦臭味。脸颊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眼睛半睁着,眼神空洞死寂,眼球上蒙着一层灰白色的薄膜。鼻子歪向一侧,显然已经骨折,鼻孔里塞满了凝固的血块。

都是这个人害他损失了这么多分身还打了这么久,憋了一膀胱的尿。

掂量了一下戚重驿微张的嘴,冯明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戚重驿的脸撒尿,尿液淋在戚重驿脸上,顺着脖颈流进重甲深处,眼中闪烁着报复后的癫狂与满足。

他盯着戚重驿上半身的重甲,盘算着如何将其卸下。

首先,冯明蹲下身子,双手摸索着找到胸甲与肩甲连接处的锁扣。这些锁扣设计精巧,原本是为了确保重甲在激烈战斗中也能紧密贴合身体。冯明伸出手指,用力抠住锁扣边缘,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他咬紧牙关,奋力往上掰动,伴随着一阵“咔咔”的刺耳声响,其中一侧的锁扣率先被撬开,金属部件扭曲变形。紧接着,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对付另一侧锁扣,经过一番艰难的拉扯,另一侧锁扣也终于屈服,发出断裂的脆响。

肩甲与胸甲的连接断开后,冯明站起身,双手抓住肩甲的边缘,用力向上提。肩甲十分沉重,冯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从戚重驿的肩膀上卸下来,“哐当”一声,肩甲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接下来是胸甲,冯明绕到戚重驿身后,找到胸甲背部的固定装置。那是一排紧密排列的螺丝和卡扣,冯明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插入螺丝缝隙中,当作临时扳手使用。他用力转动匕首,一颗颗螺丝被慢慢拧松。拧完螺丝后,他又开始对付卡扣,用匕首尖端插入卡扣中间,用力一别,卡扣“啪”的一声打开。做完这些,冯明转到戚重驿身前,双手抱住胸甲,用力往外拉。胸甲与身体分离时,带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最终“咚”的一声落在地上。

背部重甲与身体贴合紧密,通过一系列复杂的锁扣和连接装置固定,排风系统早已被淤泥堵死。冯明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后,发现背部下方有一排隐藏的锁扣。他伸出手,手指在泥泞中摸索着,用力抠住锁扣边缘。这些锁扣因战斗和沼泽泥水侵蚀有些生锈,冯明费了好大劲才将第一个锁扣撬开,伴随着“嘎吱”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锁扣被强行掰断。接着,他又依次弄开其他几个锁扣,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随后,冯明双手抓住背部重甲的边缘,用力往上提,背部重甲在他的拉扯下,缓缓脱离戚重驿的背部,“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接下来是腹部的重甲。腹部的重甲通过多条坚韧的皮带和金属搭扣固定在身体上。冯明先伸手解开皮带的扣环,这些扣环被泥浆糊得严严实实,他不得不一点点清理,才能找到解开的机关。解开皮带后,还有几个金属搭扣连接着前后甲。冯明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插入搭扣缝隙,用力撬动。搭扣在匕首的撬动下,发出“咔咔”的声响,逐渐松开。当所有搭扣都被打开后,冯明双手抱住腹部重甲,用力往外拉,将这块重甲也卸了下来,扔在一旁。

看见这些重甲掉在地上激起的灰尘,可想而知有多厚重,这得要是多强健的身躯才能驱使这些重甲战斗,可惜戚重驿脑门上顶着大大的血洞,再也无法站起来战斗。

冯明再看戚重驿手臂上的重甲,那是由多块甲片拼接而成,通过关节处的特殊装置灵活连接。冯明先抓住小臂处的甲片,试图直接扯下,但发现甲片连接牢固。于是他又仔细查看,发现关节处有一个小巧的锁钮。他用匕首尖插入锁钮缝隙,轻轻一转,锁钮打开。接着,他顺着甲片的连接方向,一点点将甲片从手臂上剥离,每剥离一片,就随手扔在地上。很快,手臂上的重甲也便被他全部卸完。

戚重驿双手上的重甲手套沾满了泥浆和血迹,变得污浊不堪。手套的部分地方已经凹陷变形,显然经历过激烈的撞击。冯明开始着手卸重甲手套。他先握住手套的手腕部分,用力挤压,试图找到松开的机关。找了一会儿,他发现手腕内侧有一个隐藏的锁扣。他按下锁扣,同时用力拉扯手套,手套与手臂的连接稍微松动。但手套依然紧紧套在手上,冯明便用脚踩住戚重驿的手臂,双手抓住手套边缘,拼命往外拽。经过一番挣扎,手套终于被卸了下来,重重地落在地上。

随着上半身重甲被卸下,戚重驿的作战服暴露在空气中。这件作战服原本是深灰色的,采用高科技纤维材质,具备透气、防火、防切割等多种功能。但此刻,作战服沾满了泥浆褶皱不堪,混合着血迹和汗渍。衣服上有几处被划破的口子,布料丝丝屡屡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肌肉。

作战服下的肌肉,曾经是戚重驿力量的象征。他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充满爆发力。即使在重甲的保护下,仍有不少地方出现了淤伤。这些淤伤呈现出青紫色,分布在胸口、肩膀和手臂等部位,是战斗中遭受冲击留下的痕迹。在沼泽地里的最后时刻,戚重驿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长时间在沼泽中挣扎,与冯明分身进行殊死搏斗,让他疲惫不堪。泥浆的阻力极大,每一个动作都要耗费巨大的体力。而且,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当冯明突然靠近并伸手掰开他的面罩时,戚重驿的大脑虽然意识到危险来临,却无法及时向身体传达有效的指令。他的四肢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肌肉反应迟缓,根本来不及做出防御动作。他眼睁睁地看着冯明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却无能为力。

冯明捡起沼泽地里的电棍,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朝着戚重驿上半身的肌肉挥舞电棍。第一下打在胸肌上,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戚重驿的身体,胸肌剧烈颤抖起来,原本结实的肌肉像是被无形的手扭曲,作战服被划拉出一个口子,底下的皮肤迅速变得通红,出现一片片焦灼的痕迹。接着,电棍又重重落在腹肌上,腹肌在电流的刺激下,一块块收缩隆起,随后又松弛下去,变得绵软无力,皮肤被电得紫黑,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手臂的肌肉也未能幸免,电棍打在手臂上,肌肉瞬间痉挛,一条条青筋暴起,随后又因电流的持续作用而萎缩。肌肉组织仿佛被搅乱,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和力量。

当电棍用力戳进戚重驿身体时,他早已死去的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竟诡异地震动起来。肢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嘴巴大张,仿佛发出无声的惨叫。

在冯明实施暴行的时候,戚重驿仍然穿着重甲的下半身沼泽的淤泥之中,重甲表面沾满了厚厚的泥浆,原本锃亮的金属光泽被完全掩盖,只留下斑驳且脏兮兮的模样。大腿部分的重甲在之前的挣扎中有些许变形,关节处的缝隙里塞满了泥块,使得腿部活动愈发艰难。膝盖部位的护甲有几处明显的凹陷,似乎是遭受过猛烈撞击,周围的金属还残留着些许扭曲的痕迹。

冯明将目光投向戚重驿下半身的重甲,准备继续他残忍的行为。他先是蹲下身,双手摸索着戚重驿腰上的武装带。这条武装带坚固且厚实,上面曾经装着手枪的枪袋如今空空如也。武装带的扣合处是一个复杂的金属锁扣,经过战斗和泥水的侵蚀,已经有些生锈。冯明皱了皱眉头,再次掏出他惯用的开锁工具匕首,将刀刃插入锁扣的缝隙中,用力撬动。锁扣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经过一番努力,锁扣终于被撬开,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冯明顺势解开武装带的系带,将这条沉重的武装带从戚重驿的腰间扯下,随意地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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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是腿上的护甲。腿部的护甲由多块金属板拼接而成,通过铆钉和皮带固定在腿上。冯明先从膝盖上方的护甲入手,他发现护甲与腿部连接的皮带上有一排金属搭扣。他用手指捏住搭扣的一端,用力往外掰,随着“咔哒”一声,搭扣被打开。接着,他依次解开其他几个搭扣,然后抓住护甲的边缘,用力往上提。由于护甲与腿部之间还存在一些摩擦力,加上泥浆的黏附,冯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膝盖上方的一块护甲卸下来。之后,他又以同样的方法,将小腿部分的护甲也一块块卸了下来。地面上已经零零碎碎地摆放着戚重驿身上的许多护甲了,后面拆下来的这些护甲冯明碎片抛到在沼泽里,溅起大片黑色的泥水。

终于轮到重甲军靴了。曾经的重甲军靴是戚重驿力量与威严的象征,靴身由高强度的金属和皮革制成,鞋跟和鞋头都镶嵌着坚硬的金属片,鞋底的防滑花纹被淤泥填满。

然而此时,这双军靴早已面目全非。表面护甲与皮革布满了划痕和凹痕,泥浆糊满了整个鞋面,鞋带也被扯得乱七八糟。冯明弯下腰,先解开缠绕在一起的鞋带。这些鞋带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泥水中,变得又湿又滑,解起来十分困难。冯明不耐烦地用力拉扯,结果有几根鞋带直接被扯断。解开鞋带后,冯明尝试松开护甲与靴面之间的锁扣,双手抓住靴筒,用力往上拔。军靴与戚重驿的脚之间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冯明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他一只脚踩住戚重驿的小腿,没有重甲保护的小腿瞬间变形,双手更加用力地拔,伴随着“噗”的一声,像是从泥沼中拔出重物的声音,第一只军靴被拔了下来。

冯明将这只军靴扔到一边,又开始对付另一只。这次他学聪明了些,先用匕首在靴筒与小腿接触的地方划了一圈,试图破坏掉那层黏附力。然后再次双手用力,经过一番挣扎,第二只军靴也被成功拔下。

随着军靴被卸下,戚重驿裹着黑袜的大脚露了出来。袜子已经湿透,沾满了泥浆,颜色变得灰暗。大脚因为长时间被困在军靴里,有些肿胀,脚趾头相互挤压在一起,皮肤泛白且皱巴巴的,仿佛泡发了一般。

此时,全身重甲被卸下来的戚重驿赤裸裸地躺在浅沼泽边上。他一身肌肉曾经是那么发达健壮,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胸肌宽厚,腹肌犹如钢铁般坚硬,手臂和腿部的肌肉更是凸显出他作为一名重装狙击手的强大体魄。然而现在,这些肌肉却松弛无力地瘫在那里。身上布满了伤痕、淤青和被电棍灼烧的痕迹,皮肤破损处还不断有血水和泥浆混合在一起渗出。尽管他的肌肉依旧有着曾经强大的轮廓,但生命的气息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消散,再也无法支撑他站起来。

突然冯明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

冯明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好奇光芒,他蹲下身子,伸手抓起那根满是泥污的武装带。武装带的皮革因沾染了太多的血水和泥浆,变得又硬又糙。他将武装带绕到戚重驿腰间,手指粗暴地穿过带孔,用力一拉,金属扣“咔哒”一声扣上。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双手抓住武装带的末端,像拔河一般使劲往后拽,勒得戚重驿腰间的皮肤深深凹陷进去,原本就布满伤口的地方被勒得裂开,鲜血顺着腰带边缘缓缓渗出,软烂的腹肌被皱巴成一团。

紧接着是胸甲,那厚重的胸甲边角已经磕出了不少豁口。冯明费力地抬起胸甲,“砰”的一声将它砸在戚重驿胸口,哪怕有内衬缓冲,胸肌还是肉眼可见塌了下去。随后,他拿起连接胸甲的系带,不顾戚重驿身体的自然曲线,野蛮地将皮带交叉缠绕在戚重驿背后,与后背的重甲接在一起,每绕一圈都用力收紧,皮带深深嵌入肉里,戚重驿的背部瞬间出现一道道血痕。

处理腿甲时,冯明把大腿甲重重地套在戚重驿腿上,甲片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固定大腿甲的皮带被他拉到极限,皮带扣都被勒得变了形。小腿甲的安装更为粗暴,他直接将甲片往戚重驿小腿上怼,然后用绳子代替原本的固定装置,一圈圈紧紧缠绕,绳子嵌入小腿肌肤,带出丝丝血迹,戚重驿的腿部肌肉因过度挤压而微微颤抖。

轮到重甲手套了,手套内部还残留着戚重驿的汗水和血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冯明强行掰开戚重驿僵硬的手指,将手套硬塞进去,手指与手套内壁摩擦,蹭掉了一层皮,鲜血染红了手套指尖部分。

至于重甲军靴,冯明把一只军靴套在戚重驿脚上,用力往上提,靴子内部的硬物挤压着戚重驿的脚趾,他听到了几声细微的“咔嚓”声,似乎是脚趾骨折的声音。接着,他用同样的方式套上另一只军靴,然后拉紧靴带,靴带深深勒进脚踝,皮肤破裂,殷红的血顺着靴筒流了下去。

冯明脸上带着诡异又扭曲的笑,伸出手一把抓起那副战术目镜。目镜的边缘还残留着戚重驿之前战斗时溅上的碎肉和干涸血迹。他将目镜粗暴地往戚重驿脸上怼去,橡胶材质的系带狠狠勒过戚重驿的耳朵,目镜的镜片紧紧压在戚重驿眼眶周围,原本就青紫肿胀的眼眶被压得更深,仿佛要陷进头骨里,头顶上的血洞还会晃荡出一些虽然。

紧接着,冯明抱起沉重的重甲头盔,双手用力,将头盔猛地扣在戚重驿头上,头盔内部的衬垫挤压着戚重驿的头皮,一些伤口被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脖子蜿蜒流下。冯明似乎还觉得不够,双手抓住头盔两侧,用力摇晃了几下,确保头盔牢牢固定,顺便还扯了扯着留着胡子的下巴,无神的尸体只能张着嘴配合。

做完这一切后,冯明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伸手将面罩“唰”地拉了下来。面罩落下的瞬间,将戚重驿那惨不忍睹的面容完全遮蔽。

现在,他整个人被层层重甲包裹,四肢因被重甲紧紧束缚而扭曲变形,身体到处是伤口,鲜血不断渗出,将重甲染得更加血红。。经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如今宛如一具被随意摆弄的破败玩偶,生命的气息早已消散殆尽。

以下内容包含暴力、血腥以及不适当、违背公序良俗的内容,强烈建议你谨慎阅读,此类内容不应被宣扬和传播。

冯明拍了拍手让自己的分身从陷阱中拖出戚重驿那把重型狙击枪。枪身沾满了泥土和杂物,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又一个模糊的分身凭空出现,摇摇晃晃地站在一旁。

冯明将重型狙击枪粗鲁地塞到分身手中,指着戚重驿,恶狠狠地说道:“给我开枪!”分身机械地接过枪,脸上毫无表情,双手勉强握住枪把,努力调整姿势瞄准戚重驿。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枪口喷出一道耀眼的火光。巨大的后坐力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瞬间将分身击飞出去。分身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地上,四肢扭曲,瘫烂在地上。

那枚威力巨大的子弹裹挟着恐怖的力量,直直冲向戚重驿。当子弹击中戚重驿身上重甲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只见重甲表面溅起一片火星,子弹强大的冲击力使得重甲上的固定的卡扣铆钉都微微松动,一些甲片出现了明显的凹陷和裂痕。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厚重的重甲竟硬生生扛下了重型狙击枪的这颗子弹。

可是,尽管重甲挡住了子弹,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却透过重甲传递到了戚重驿的身体上。重甲下的身体如同遭受了一记重锤猛击,整个人向后飞出数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落地时,本来已无生机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粘在面罩上。体内的脏器在这股冲击力下受到了严重的震荡和损伤,骨骼也被轰断数根,受压强的影响,混合着不知名碎屑的混合物从口中喷射了出来。

冯明再次召唤出一个分身,扛起那把重型狙击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戚重驿。

随着又一声巨响,子弹呼啸而出。这一次,被冯明随意穿戴回戚重驿身上的重甲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冲击。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满是裂痕的重甲,在这颗子弹的撞击下,彻底分崩离析。甲片四处飞溅,有的如暗器一般深深嵌入周围的土地里,有的则带着尖锐的呼啸划过空气。

而在重甲之下,戚重驿的身体更是惨不忍睹。子弹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贯穿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腹部,在他的身体柔韧软烂的腹肌上撕开一个巨大的创口,内脏和血肉混合着喷涌而出,溅落在四周的地面上,以及重甲的残片上,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腥场景。连一只重甲军靴也被强大的力量震飞出去。那只军靴在空中翻滚着,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最后“啪嗒”一声落在远处,靴筒里还残留着一些破碎的皮肉和凝固的血块。

戚重驿的强健的身体上,腹部出现一个规规矩矩的血洞,他就瘫倒在血泊之中,宛如一堆破碎的肉块,穿戴着重甲手套的大手无力从身侧垂下,刚好掩盖在洞口上。

真想把这个大号玩具带回去给妖怪重新拉起来。但今天频繁的使用分身异能已经让他的身体达到极限了。

% }( Y6 r6 \% I. P2 E1 k/ x

/尾声/

在相对于这座山的傅氏集团大楼的斜角处,一个几乎像是要被吸干的男人瘫倒在一个阵法之间,浑身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其实他才是传送异能的源头,其异能覆盖的范围在经过缜密计算后刚好与戚重驿狙击的范围有一小部分重叠,使他未能准确定位能量波动的源头。冯明提前召唤出分身,在戚重驿的狙击下靠接力的方式把傅松山带走。冯明的本体则带着几个分身前往山上狙击戚重驿。

张狰眼睁睁看着戚重驿的生命信号在频道里消失却无能为力,只能偶尔从聊天频道里露出的声音得知他经历了什么。张狰暗自发誓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但现在首要的是接应深入的刘赛。

冯明离开后不久,两个浑身穿着重装白金盔甲的“铁罐头”发现了戚重驿的尸体——四肢被胡乱束缚在重甲下,整个人体扭曲在混着甲片的深褐色的沼泽泥里。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头领的白金骑士上前检查了一下,穿戴重甲的右手稳稳穿过戚重驿腹肌上被轰出的圆洞将他捞起,左手拍了拍肌肉上被沾染的淤泥,将大叔轻松侧着提了起来。脖子难以支撑头部,整个被子弹洞穿眼神空洞但仍具有成熟魅力的叔脸歪了下去。

雷蒙能感受到手里这个战士的肌肉曾经是多么强劲,如今却被1342破坏成一滩没有的烂肉……无奈只好把戚重驿拖至一块干净的地面,让这个战士有个体面的收尾。

白金盔甲,胸前有展翅飞翔的雄鹰刻印——这是经典的西方国度圣庭远征骑士团的穿着样式。队长雷蒙身后还披着印有圣庭标志的红色披风,手臂上还挂着重盾。

身后跟来的队员扛着根狼牙棒,啧了一声,穿着铠甲的大脚踢了踢戚重驿这块烂肉。“这就是东方国度异能者的实力吗?被一个小屁孩搞废成这样。”

“也不知道这次1342要搞些什么,竟然一次惊动两国家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申请远征到东方国度的手续十分的繁琐,附近的感染体也躁动异常,我们时间有限出发吧。”骑士队长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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